后來母親還是嫌遠,就不去了,我就在市區陪母親上街,我們大半天在上海的馬路上瞎跑,卻沒買一樣可以一提的東西
早上,天剛亮,我們整點好簡單的行裝出發了,黑油油的柏油馬路,很平坦,像一根黑綢帶一直通向遠方,車子行駛到十公里處的一個十字路口,停了下來,因為車子里的許多人都是好多年沒有去過了,加之近幾年公路的改道與新建,使大家一時難以辨別方向,幸好現代工具比較發達,經過電話聯絡,最后車子一頭扎向北
大約行駛了近半個小時后,前方一道白光擋住了我們的視線,只見高高的瀑布像哈達飄掛在石壁上,遠遠看去似瀉銀噴玉,瀑布下面是一口深潭,潭的周圍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巖石
車子經過河上的小橋,順著河邊向漂流的地方行駛,路的一邊是奔騰不息的小河,另一邊是茫茫戈壁,車下的路成了分隔兩個世界的界限
一卷空缺幽然長長,漸漸的寫著回顧
寫斷了惦記時,漁火形成了一輪明月
束河是麗江古城的前身,木土司最早的城堡,八百年前他遷居大研古城后,這里便成了納西人的村莊
所以,束河的河流、房屋、街道都不整齊劃一,沒有人們常說的秩序
更主要的是,任何人到了這里,節奏便會散漫,思維的家園仿佛變得更加遙遠了
于是,有人在小河邊找一個破舊的酒巴坐下,在那些破椅子、舊桌子、石頭、土坯、蛛網遍布的情境下聽音樂,看天,望云,翻書,喝茶,發呆…
但我會舉起一個問題,世界上的女孩就像一百個鮮花,你找不到完全相同的鮮花,所有的?只有一次,就沒有時間錯過它,最好給予目前的花朵,剪毛葉和施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