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33年,漢宣帝死后,他的兒子登基,即漢元帝,匈奴的郅支單于侵犯西域各國,殺了漢朝派去的使者,漢朝派兵打到康居,殺郅支單于
郅支單于一死,呼韓邪單于的地位穩定了
于是,他再一次到長安,要求和親,漢元帝答應了
記住,從春天出發,我在春的路口,等你君臨天下
你來,我的世界春暖花開;你在,我的江山旖旎如畫
20、記得,一個雨天、你說你會很疼我、現在、又下雨了、帶走了我們所有的誓言
接替范老師的是孟老師
孟老師是個小伙子,高中畢業,二十歲左右
關于他的事情,我記住的不多
只記得他愛講故事,上自習的時候經常為我們講故事,他的故事講得比他的課精彩的多
他有些不象老師,倒象是我們的朋友
他還不象老師,比如偶爾在課堂上光腳丫子穿拖鞋,穿露半截膀子的背心
他是唯一一個用普通話為我們讀課文的老師,那是我們小時候聽過的最好聽的朗讀,好象聽廣播似的
不象存祥爺爺教我們的普通話,只是每個字的發音拉得長一些而已
早晨,孩子們都在院子里讀書,聲音都拉得長長的,整個院子里一片跑了調的讀書聲,壯觀的有些滑稽
范老師上課用的是家鄉話,不過他沒有為我們上過課
我們還不知道什么叫普通話,語文課的每篇課文后面幾乎都有有感情的朗讀課文的要求,所謂的感情,也就是拉長了發音,唱似的讀吧
大人們也都說孩子們是在唱書,而不是讀書
秋葉天才與我無緣,我一外出即是小城喧鬧的街道,就與街道兩旁的秋葉會見了,颯颯的秋風吹拂著樹葉蕭瑟作響,猶如是在和我關切地打款待
這么多的秋葉,我已目不暇接,一棵棵搶眼的不著名的樹招引了我的眼珠子,我漫步走了往日,站在樹下,我便想起了妻已經說過的話:樹也有性別之分,每到晚秋,先變色的都是母樹,后變色的是公樹
呵,還真有道理呢!又學了一招,樹也有性別之分,怪不得身旁那些同樣的樹,有的此刻就變了臉色,有的需再等一段功夫才變色色呢,這樹內里的常識老鼻子大呢,金色的樹葉內里蘊藏著我很多看不懂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