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的功夫,不信命,芳華衰老,學會了委曲求全
解放后到過西山的一些文化人也想為“禮格戈”當紅娘,也曾給它配嫁妝,試圖為它配上伴奏,試圖對它進行“改編”,但都未被“禮格戈”接納
一道陽光斜射進來,正好落到我的筆前
眼前是透明的太空杯,杯里有水,水中綻放著菊花
寫字時,透明多棱的筆桿折射出細膩明亮的光斑,滿書滿本
衣服的拉鏈匙扣也反射著狡黠的奇異的光華
我取下眼睛,放在書前,揉揉有些發困的眼睛,卻突然發現一片五彩斑斕
困意一下子也消逝了,人頓時精神,也透明多了
什么是美麗的午后,什么是一杯下午茶的味道,一杯菊花茶的味道,我懂了,徹頭徹尾地懂了
暗潮星斗,最震動眼眸的也只然而是一顆北辰,廝守著嬋娟,花著花落,他受盡幾何癡男怨女的交代;緣聚緣散,他見證了幾何堅韌不拔,又有幾何擦肩而過,鬼使神差
而他也只能安靜地保護,遵照一份不大概的愛,大概月兒領會他的情義,不過運氣的維度即是兩個空間,有些人必定要保護,松下清琴皓月,溪邊麗鳥東風,在多數個夜里,守著泛溢星星,數盡惦記,落盡癡心;有些人并非平安無事,不過采用了不動聲色,雄風一過,便是好天
我無法言說我的愛戀的歸屬,在討論這個問題之前,一定有很多像我一樣木訥的人,在時空的向度里,既不向前環望,也不向后回眸,都太執著于此時、此地、此物了,我們那些無邊的憂愁,有時也就從這里滋生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