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執子之手,白首不辨別,十字街口,總有一段路要兩部分走,不是和往日,而是和此刻
表叔家姓張,是我家鄰居
表叔的父親三個兒子,表叔在家排行老大
七八年地震那年表叔十五歲,我才十三歲
記得那時候,我和一些孩子總是跟在表叔的屁股后面玩兒,盡管他總是指揮得我們找不著北,但我們心甘情愿,時有一種表叔指東打東指西打西的感覺
在這一堆孩子里,表叔是最大的一個,也最有威嚴和指揮力
表叔身上臉上的沉著、勇敢和自信讓我口服心服
時間迅即得叫人發懵(就像故鄉夏天的瓢潑大雨——淹沒甚至銷毀曾經的一切,花朵開了一遍又一遍,野草長了一層又一層——它們終生一次,再來的時候,它們已經不是它們了——我想我也是吧
)那么多的舊事,悲情、悲哀、恥辱、失敗、光榮與夢想,無論時光如何迢遙,尖利鋒銳,也無法剔除我內心疼痛(但我沒有怪誰、要求補償的權利)——朋霍費爾說:“與精神上遭受苦難的人相比,通過生命冒險所經受的苦難是微不足道的
”
一曲長簫,蒼涼的從小路里深處幽然飄出,憾民心境,內心一時一刻縮緊
一個個的音符里抄寫著哀涼凄愴,傳說著黑門深深里流動著
六、成功,其實薄如一張紙,穿過了你才會知道,但是,在沒有抵達之前,它是那么遙遠!許多人都是在九十步之后倒下的
九十步之后,每一步都比之前所有的步履更艱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