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我大聲喝道
我明知道是他,可我依然還是這樣問他
這個老頭子經常出現在我家的房子里面,去年冬天的時候,他被我趕了出去,結果他跪在我家屋后的一條干涸的水溝里面,我問他在做什么,他居然說他在乘涼——剛才我說明了,當時是冬天
老頭子沒病,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喜歡呆在我家的房子里面,我家房子在重建以前是地主老屋,后來我家買下了地盤重新建了小樣樓……莫非里面有藏寶?呵呵
我不想將它們搬到家里去
我書房中的書都是貴族,而它們是貧下中農
貧下中農固然也是人,但與貴族同處一室,兩廂就不美氣
我之所以一直藏著它們,是我堅信我不會對任何一本書始亂終棄
當一個藏書家在《舊書信息報》等報紙上宣稱將剔除舊藏時,我有理由懷疑他對書籍的勢利態度——電視上常常采訪某些官員,他們的身后是山呼海嘯一樣的巨著,如《領導藝術》、《官場大全》等等,書架越整齊如磚廠,我就越懷疑對方的文化成份
是的,只有文盲才碼那么厚的書壯膽
薇薇和她的老公,兩部分用飯口胃不溝通,旅行喜好也不溝通,總之,她們之間很多都不是在同一條線上的
代老師喜歡下棋,玩玩而已,不計較輸贏
在棋盤中卻得到啟迪,感嘆人生如棋
兩個人搖著蒲扇遣將擺子,看似儒雅,其中卻仍見金戈鐵馬、虎斗龍爭,還有風雪雷雨、烽火硝煙,還有不少人生啟迪
想起自己還要回家煎藥,只得搖搖頭離開了報刊亭
幾只信鴿,伴隨陣陣鴿哨的鳴叫,從頭頂飛過,漸漸消失在遠方
然而,鴿哨的聲音,卻勾起了心靈對知音的期盼
文人難尋知音的一個重要表現,就是其作品得不到公正的評價
比如郭沫若同郁達夫在上海因《創造季刊》銷量可憐,便生出無限傷感,在街上接連飲了三家酒店,回途中郁達夫還突然跑向街心,向一輛飛馳而來的汽車以手指比成手槍形式,大喊“我要槍斃你們這些資本家!”無獨有偶,時至今日,余秋雨的文章,也面臨著不公正的評價,更有甚者,使出了國罵的絕招
誠然,我不否認,在這些評論文章中,有許多還是中肯的,而對于那些借由評論向作者進行人身攻擊的行為,卻也恰恰映證了病態心理會生出病態文章的道理
更為遺憾的是,迄今為止,還沒有真正找到醫治病態文章的良藥
以上就是關于從前的,今天的一元一分廣東紅中麻將,跑得快上下分(推薦一下)全部的內容,關注我們,帶您了解更多相關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