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謙 知道白櫻桃,是在阿貝爾的文章里
認識阿貝爾,是在論壇上
因為他對父親的審判,引發了我對他的批判
不是這大塊文章不好,是因為他太傲,傲得目中無人,非拍他一磚頭不可
不打不相識,又發現,我們曾經是老鄉,同飲過涪江水的,他叫我大姐,就這樣成了文友,我去九寨溝,要經過他的家鄉平武,他正與我逆向而行到江南
我從不作任何人的粉絲,見不著阿貝爾無所謂,想見的是白櫻桃
不是貪吃,“櫻桃好吃樹難栽”,那是民歌的比興手法
其實,誘人的顏色里,指尖大的果,大部分是核,酸嘰嘰的,驚牙
白櫻桃不同,在阿貝爾筆下,又大又甜,是冷峻文字中的亮色
寥寥幾字,但看得出,作家有孩子般的天真與康德般的虔誠
能讓憤世嫉俗的硬漢子流露一抹溫情,可見白櫻桃非同尋常
想象珍珠一樣圓潤、奶酪一般雪白的白櫻桃,一定蜂蜜那樣甘甜
先在路上找
路在高山下,與江流平行,總有嘩嘩的水聲相伴
岷山高大肅穆,涪江湍急綿長
阿貝爾的散文是從涪江里流出來的,是從岷山上長出來的,我理解了他父親冷峻得無情的性格
行程艱難,他的鄉民生存也一定艱難,童年生活必然沉重與陰郁
路旁豐富多彩:核桃剛剛掛果,如同青翠色的彈珠
桑葚已經下市,偶爾看見一點發黑的紫色
只有櫻桃正當時,紅艷艷的,一嘟一嘟地誘人
好容易盼到停車,又立刻要進報恩寺參觀
臣民與皇帝的恩怨,我不感興趣,沒聽講解的,自己走馬觀花看了,照了些照片,便從后門溜了出去,叫了一輛三輪車:快,到農貿市場買白櫻桃!那里有櫻桃一條街,大姑娘小媳婦大背兜小籃子,一條櫻桃紅的長龍
可是,看來看去,沒有白櫻桃
聽我問起,幾個女人圍攏來:我這是白櫻桃! 哪里白喲,只有淡紅、水紅、淺紅、粉紅……就是沒有雪白的
記掛著車要開了,匆匆買了兩斤深紅的與兩斤淺紅的,也才十塊錢,又多給三輪車夫一塊錢,讓他拿進飯店沖洗
提著水淋淋的、晶瑩剔透的櫻桃趕回車邊,大家剛從廟里出來,以為是不要錢的瑪瑙,有沖向市場去的,有找小攤販的,幾輛賣水果的得知商機蜂擁而來,我問他們是否有白櫻桃,一個個腦袋都成了撥郎鼓
是根本沒有?是已經過時?還是沒有上市? 在QQ里,我說沒有白櫻桃,只有紅色的與粉紅的,牙齒都酸倒了
阿老弟玩了個高明的空手道:我老家的櫻桃好
他老家不就是平武附近的農村嗎?這些櫻桃不正是來自那些地方?我懷疑白櫻桃只是個意象,具有象征性和某種禪意
靈心慧眼的阿貝爾,能分不清紅白? 一個土司的后人,最初的皮膚、毛發、血、心臟和鑄造骨頭的鈣都是藏羌族雜居的深山峽谷給予的,他吮吸了涪江原始、天然的詩意,滋養了岷山敏銳、激進的品格,才能用敏銳的觸角描繪出充盈的生命意識和關懷意識
那些張力十足的文字單純而有韻味,隱藏著復雜的情愫,超越了他浪漫的情感,
按我父親的說法,二大爺是五奶奶改嫁時帶過來的,老家有一種很惡毒的說法叫“帶犢兒貨”
因為有這個原因,二大爺很被同族一些人看不起,受了不少窩囊氣
偏生他要強好勝,總想出人頭地
用現在的話說,大概有點憤世嫉俗的意思
于是,事事都要比,處處要上別
雖然說人人必死,足可安慰自私的自己,可是真的站在死的入口,沒有一個人不感到孤零零的恐懼
這條路貌似熱鬧,人們先仆后繼,在這個世界上,同一分同一秒,有成千上萬的人同時死去,可是每個人的死亡卻只能是自己的事
自己的懊喪、自己的失悔、自己的留戀、自己的回憶,自己的,自己的恐懼
當一切漸漸消隱,自己這段曾活過的生命漸漸沉入一片黑海,其中并無大光明、大解脫在
而別的人,無論在做什么,卻都是在活下去,這是多么不公平的事
可是念頭剛一閃過,來不及喊出聲來,死亡已經象一張鐵幕,當頭罩下……
晝夜瓜代,人不知,鬼不覺仍舊四天了
這四天,我的感受很多
四天,很短的一段功夫,但每一天都過得很充溢,很滿意
在這四天里,咱們學會了很多人生原因
咱們學會了維持即是成功,學會了忍受,刻苦那些原因將會讓咱們受益終身
很不清楚,她何以會讓我這在柔風細雨、花香鳥鳴中長大的盆地人,牽腸掛肚地神往、癡迷到如此執拗不息的地步;就像三毛對撒哈拉沙漠那份說不清、道不明的鄉愁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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