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我會想,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但很快自己有否定自己的這種想法
如果每個人都糾結于這,那又有誰敢觸摸愛情呢?那年桃夭,紅豆暗拋,我不悔,就算從此笑的不再單純,哭的不再徹底,就算余生自己一個人去流浪,至少曾經不顧一切地去追求過
農歷一張一張翻過去,雪花紛紛揚揚地把天扯得離地近些更近些,我湘西南的侗苗山寨便盈滿了苞谷燒和糯米酒的醇香,臘肉也紅得發亮起來
春節漫步走近山寨,還在等誰呢?那烘干得不能再干的鞭炮為何還不訇然響起?
抱病見民心!你想領會他究竟把你放在內心的什么場所,沒有比生一場病更靈驗、更徑直的檢驗了,不過這個檢驗對于你來說,太慘苦了
我正在揮手
外面的世界究竟有多廣闊,她從沒有機會領略,倒也不悲哀自己世界的狹隘
何況,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她的兒子、孫子在她微酸的臂彎里長大
他們長大了,她老了,老了不要緊,總有新鮮的,靈活的生命替她延續下去,每一個孫子、孫女的歡樂的生命不是都延續著她的影子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