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后是一陣雨,一陣急雨,落了下來
我固執說這是上蒼為父親滴下的眼淚
晴好的天,突然間落了雨,是上帝意識到自己做錯了,是嗎?一連幾天,我都在持續的想和哭之間渡過
對門和隔壁人家炒菜的油煙味沖進來,讓我感到惡心
我想,這些食物父親再也吃不到了,他躺在這里,身體之下是涼涼的冰塊
凌晨在海面上,辨別一米陽光就獨力了,推開一窗海風,浪花還洗時間,波濤披上克服,向我問安,我也揮一揮蕩漾,歸來一舟優美
1、子喬:貓都能跳樓自殺,五十只馬還能投河自盡呢
風吹,葉落,枯坐還是枯坐,匆忙的身影早已消逝,一切歸于寂滅
事實卻是一直存在,如同光陰不能忽視蟻群的路途、雁陣的鳴叫
世界就此分離了,一個龐大地收藏了紛繁復雜的人與事,另一個僅僅捂著一顆小小的心
咸豐四年,六十一歲的魏源以“世亂多故,無心任官”辭卻同僚保奏復職之請,全家僑寓蘇州
次年,在太平軍大破清軍江南大營的鐵蹄號角聲中,魏源居蘇州,手訂生平著述,晨夕靜坐參禪,屏除交往
這位晚年皈依了佛門的資產階級改良主義先驅,沉浸在他的五十三部六百萬言巨著中,這些感時憤世、經世致用的憂憤之作,竟然不是用在匡正將傾大廈之改革現場,而是逐步規整在青燈孤影之我佛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