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沿著河流走進了景觀,柳樹的燈線,死葉和葉子隨風而飄蕩,漂浮在空中,在地上翻滾
遽然回顧,看看本人已經流過的每一條巷子,淚水灑滿了所有天涯,那澄清的天際大概即是被我蕩滌過的,在其時我已遺失人命的知覺,也曾為了盼望而抽泣,也曾為了情緒而凄愴,但歷來不曾想過停止某個段落
眼含熱淚,看看云彩翱翔的天際,我凝視著本人,幾何次的徜徉,幾何次的獨立都在那似水時間中丟失
伯父的不辭而別,傷透了奶奶的心
奶奶年事已高,九十有零,身體虛弱,父母在伯父病重時偷偷隱瞞著她,直到伯父遠去,也沒有告訴奶奶
可奶奶那幾天惶惶不安,似乎預感了些什么,見再也難以隱瞞,才告訴了她
白發人送黑發人,自增一分悲痛
詩歌,不應該只是一個利基
我從不害怕我自己的筆,我涂了亂涂;我從來沒有像詩歌一樣問自己,只是讓我的感情順利
也許,我的心情仍然差不多,我的發言不夠深
但只要你可以觸摸自己,只要有人愿意閱讀,為什么我為什么要徹底擊敗一支薄筆?每個人的起點都不同,不同,諧振可以是不同的
盆栽牡丹是一朵花,路邊的菊花是一朵花,懸崖的小花也是一朵花
只要它是一朵花,它是一種美麗,綻放,只有欣賞,人們不同
詩歌,有一百個鮮花
詩意的時代也必須是春季社會
漫漫人生路,總會錯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