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把清源囚在天牢里,他在天牢里仍唱戲,而且帶他姐姐一起唱
玉帝無法,把清源貶下凡間,不允許他再上天
地上原是沒有蒺藜的,玉帝為了不許清源上天,創造了蒺藜攔住他往南天門的路
清源無法,從此留在人間,見什么學什么,打拳、打獵、做賊……他樣樣感興趣,但最愛唱戲
結尾,娃娃生并不是用強,而是提出了一宗有力的來由——我特殊想知曉是什么來由——姑娘先還揚著臉唱著:"又好氣來,又可笑……"
經他一席話后便愁眉深鎖起來,唱道:
水的用途即是人的用途,因而人的可塑性也就十分的寬廣;水的平面即是人的衡量標準,因而人的情趣高低,品德差異以及肚量大小等等,都可以借由水顯露出來并加以衡量
平時,依山旁水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又有誰不愿意處于高興的狀態中呢
可是,就有一些愛水的智者永遠也無法停留在高興的狀態之中,因為他們發現了水的那些沒有引起別人注意的側面,從而透過水簾看見了社會與自然的偉大與優秀,顯然這對于一個小小的單元人來說,已經是一個無法企及以平視的高度了
所以,智者就會更加愛水,就象仁者愛山那樣
在廬山次日到了花徑
花徑之名源于白詩,白居易曾在此地流戀忘返,這個自稱是太原白公的人讓我覺得親切
他在春末寫下"人間四月芳菲盡"的句子,在秋夜、在山下不遠處的九江書寫江上的明月
人世每一個春末和秋日都依稀仿佛,我今日所在的廬山正是秋高時節
這時令白公不在,他在九江
這時節另一個高貴而寂寞的人是常處山間的,他種豆,采菊,修補八九間草屋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
"那時候的廬山何其清爽,如今已宛若鬧市了
此刻去嗎?我問
我想斤斤計較,我想反抗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