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次,我義憤的擋在母親的身前,替母親挨著父親那無名的拳頭
而父親在無意地打到我之后,沒有任何的驚慌,還用他喝醉了的血紅的雙眼恨恨地怒視著母親,對我的阻擋不屑于故
順手的一推,把我那幼小的身體輕易的撥開了,繼續向母親發泄他心中的不暢
而母親在這個時候,也總是奮不顧身地緊緊得把我摟在懷里
(怕我再無知的擋在她的前面,會被父親的拳頭誤傷)
我在諍潔點菜的空檔間去打接了幾個電話
那晚我倆沒喝一滴酒,吃完飯,天色已暗了下來
吃飯時我問他,相見那會兒你在思考什么呢,諍潔?他對我說:在他心間醞釀琢磨一篇叫《難得的重逢》的散文,寫好了贈送給我
諍潔你真是萬變不離蹤,走到哪兒都有寫作的靈感,我等著你寫好它,然后讀給我聽吧!
長亭接著短亭,柳色連著柳色
本來好端端的天氣被一曲《陽關三疊》攪和得飄起了雨絲
有人在努力地勸酒,并即興地在亭柱上寫著一些很詩意的話:
哎,鈴聲音嘍,下課了,用飯嘍,我和同窗們搶先恐后的跑向食堂,恐怕沒了飯菜!你看,她們幾個又去加飯去了,趕快吃,咱們也去,其余幾個同窗看著咱們說
其時候飯菜不好,但大師都吃出了粗茶淡飯的發覺,大概這即是芳華吧!但此刻,縱然吃得再好卻不管怎樣也沒誰人味了,這大概即是對芳華的懷戀吧?
連續下雨,傍河的村莊變得濕漉漉的
在河流和一條鄉間土路之間,有一排房屋,我的家就在其中
我每天上下班就騎著自行車從這條土路進出
其實在雨季來臨的第二天早晨,我就發現,土路上四處蹦著爬著那種剛由蝌蚪變成的小蛤蟆
很小很小的,稍微不注意,會以為是土路上的一個石子,一團細碎的葉片,或者是土塊,很容易被忽視
它們在路上蹦著,粗看是沒有目標的
我的車輪不由自主地避讓著,小心別壓著它們,我知道一旦壓到會是一個什么樣的情形
于是,我的自行車騎得很不規范,車輪在遍地的小蛤蟆中穿行,好像喝醉酒的人騎車,歪歪扭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