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還得從我的一個同事說起
我說過要為他的茶寫篇文章,他說:那太讓我受寵若驚了
言罷,又端過那大號茶缸為我斟茶,并說,你讓我出名了,太感謝你了
這次,他沒說“大恩大德,當來世再報”的口頭禪
而我最喜在冬夜,一個人早早地收拾停當,開一盞臺燈,走進一段茶韻書香里
看那些與筆為伴的人,用文字怒放著靈魂的芳菲,而這一刻,即便相隔千年,卻也近在咫尺,甚至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
墨跡流香,風骨不倒
匆匆光陰,唯有文字里的情懷終不會被辜負
或者,把自己的隨感小悟寫下來,如水時光,唯有這樣傾訴,才更覺靈魂被安放,一顆心才行走得瀟灑自由
無論何種,柔和的燈光下,我們真正屬于我們自己,是自己的主角
51、聰明人看得懂,精明人看得準,高明人看得遠,智者的聲音是愚者的方向
無法放棄過去的無知,就無法走進智慧的殿堂,對待健康,偏見比無知更可怕!
于是我開始想象著這條路上的昔日景象:一群人結伴而來,身后跟著幾十匹馬組成的馬幫,紅裼色的馬匹背上馱著絲綢出去,蹄聲經過的地方,踩起了一片煙塵
煙塵彌漫中馬幫在這里停下來,趕馬的人把馬背上的貨物放下來,停放在草地上一個平整的地方,然后抬起馬匹的蹄子,一個一個地檢查在前一個驛站剛釘上的馬掌,有的馬匹在半路上就把鐵掌走落了,趕馬人就拿出鐵鐮鐵錘,給馬匹釘上新的馬掌
村人都知道,那哭聲是大軍發出的
他父母去世早,拋下他們兄弟三個
作為長兄,大軍承擔起了父親的義務和責任
雖然誰也沒有要求,但大軍承擔了,這對于他的兩個兄弟來說,無疑又從另一種角度獲得了不是父親卻有著父愛關懷的光亮
而對于大軍本人,小小的年紀,就挑起一家生活的重擔,在二十世紀70年代的貧苦年代里,其艱難程度可想而知
雖然生活中也會有一些微小的幸福,但都似乎東方清晨的魚肚白一樣,模糊和朦朧得不切實際
在農村,家里沒有一個真正的壯年勞力,要想在大集體的年代生存下去是很艱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