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習慣白天睡覺
哪怕是從夜間一氣兒睡到白天,到了白天部分,睡覺的質量下降
如果睡到9點之后,雖然還在正常睡時之內,也會醒來
眼皮干澀,臉部粗巴巴地難受,嘴里象剛剛喝了苦藥
不起來,躺在床上無法入眠,起來吧,知道這一天的工作質量是保證不了的
挑了又選,我終于選出了兩盆花,一盆是粉紅的杜娟,還有一盆是文竹,因為我挑遍了他所有的花,只有這兩盆長得還算可以,杜娟已經開了兩朵,而文竹也不像其它的花一樣有黃色的葉子
當年,我們的祖先率領著整個部族,經歷過漫長的遷徙,最終尋找到這片老林子,尋找到這片足以讓整個家族安身立命的紅土地時,縱橫的老淚剎那便掛滿了老祖先那核桃殼般飽經滄桑的面龐
那情景無異于沙漠中干渴的旅人在歷經了漫長的,生與死的跋涉之后,眼前竟然神賜般出現了一片神秘的綠洲
家族中的“風水”先生,曾用十分肯定又神秘莫測的語調向家族斷言:這片老林子就是龍脈的所在,蘊藏著無窮的興旺發達之象,能夠誕生最美麗的家園
早晨的陽光下,我看到了新華村旅游商品交易市場高大的牌坊懸掛著的橫匾上“石寨子”三個黑底鎦金大字
心底暗叫一聲慚愧,以前我來過這里,寫一個叫《湖畔奏鳴曲》的電視專題片,介紹這個村從唐代以來用手中的小錘子延續了一千多年的金、銀、銅工藝品加工
但也不知道它原來的名字
我說:你們應該恢復這個名字,古樸,有詩意,有吸引力
楊立新笑了笑:“我們已經這樣做了
”
守忠戴著帽子,雙手筒在袖子里,褲子上有許多干了的泥點子,褲腿的外直縫裂開了寸許的口子,勾著頭轉來轉去,不知道該怎樣應承客人,像一個毫無目的的閑人
轉到我跟前,我問:今日的事情和媒人商量好著沒?要是鬧得不好,不知國琪又會扎咋么個勢?我一邊問著一邊看著屋里
人都坐著,沒有閑凳子
守忠說,媒人有尺寸哩,今日掀成軟攤子,他們的勢就難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