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對,真要是這個意義上的走了,那怎么如此平靜呢?出走了?和誰罵了仗,負氣出走?我經常罵她不關心自個兒的身體,有好吃的不吃偏要留給孫子,有錢自己不用卻給孫子買這買那
我罵她,不分場合不管當場人多人少
我給她說好話她不聽,我看不慣,為了我那點可憐的孝心,我只好罵她,希望她攝于我的威嚴能按我的辦,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因而我想罵就罵要罵就罵
這罵聲中自有我的孝道在,不承想卻傷了她的自尊,傷了我們母子的和氣
可我最近沒罵她,其他兒媳也不敢給她提意見呀!她為什么要走?去哪里?
四節氣之首被迎頭一澆,開了一個盈足了水份的年頭,大地的內心深處,隱隱就有五谷的笑聲;我疑心,那笑,那喜悅,會脹破土地之腹,“嘣”地躍出來
大地之上,雪花盛開……
——題記
33、縱然萬劫不復,縱然相思入骨,我也帶你眉眼如初,歲月如故
毫無疑義,陽光柔劍恰是完備這種悲憫情懷的作者,他的組詩讓咱們看到了他的負擔接受和一個老練作者罕見的社會良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