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除去我媽和我,沒有不愛好飲酒的,奶奶爺爺和爸爸都是酒罐子,酒量極大
村莊不動水稻在動,生動的水稻用葉片、用色彩托起了家園
站在村頭河堤上極目遠眺,滿天的綠像一場大火在田園里燃燒
故鄉秧苗的綠是一種燃燒的色彩
誠然,除了綠之外還有紅、黃、綠、白,或其它顏色,就像世事一般混亂繁雜,沒有章法
但對于一場自天而降的燃燒的綠色,其它顏色都可以忽略
它們漫天遍野孕穗、灌漿、成熟,每一個步驟都轟轟烈烈
風一陣接一陣來,像一些清清涼涼的水從水稻的心上潤過去,潤過去……水稻把想說的話語輕輕地藏在心底,水稻把夢中的細節靜靜地藏在胸中
風吹翻了水稻的結構,吹動了水稻的情節
我一路踏著水稻的青春,在水稻的目光里緩緩行走
楊獻平 在沙漠待得久了,我必須得承認,在這樣一個龐然大物面前,個人的能力和思想極其有限
我永遠都不可能準確描繪沙漠的每一條斑紋和以及它的內在性格
我所能做到的,也只是用趔趄、遲緩的腳步在上面走動,體察、感悟一些什么,然而這些體察和感悟也僅僅是個人的
13、進修這件事不在意有沒有人事教育你,最要害的是在乎你本人有沒有省悟和恒心
法布爾
讀人鄰先生的這文章的時候,耳邊又回響起了那首兒歌:小老鼠,上燈臺,偷油吃,下不來,讓老爺爺抱下來……很是奇怪,這位不知名的作者何以把老鼠寫成這么一個調皮、搗蛋而又可愛的小機靈呢?或許,作者就是寬厚的大自然本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