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聊天中我還得知了野豬鮮為人知的獨特的生子、訓子之法
稠密回顧強迫采用飄散在風中,只悵然最苦楚的回顧常常保存在腦際深處,未曾變化,有人說功夫不妨抹平十足,可沒有人報告我屬于我的忘懷功夫究竟有多久,我在等候,卻在等候中漸漸回顧著那些回顧,就如許東拉西扯卻又無可控制的反復
另一只悠久又白凈的手,從墨色衣袖中伸出,關節明顯,猶如一塊精雕細琢的白玉
大約手術大夫的手也即是這般了吧
順著視野望到那被握住的拉桿箱也在閃閃發亮
令人妒忌的行裝箱猶如也猶如我普遍的提防思,垂涎著此等女色,安靜地在側后小跑,才委屈跟上他的健步如飛,他卻不必勞累涓滴
假如這行裝箱落入我手中,害怕即是一場挑夫程了
再忍不住俯首瞧了瞧本人懷里枯木般的雙手,只好倉促地徑自將兩手插入口袋
想想自己優裕的工作條件,還滿腹牢騷
整天只是得過且過地打發日子,應付檢查
我悄悄地像重新認識老師似的,看了看啟蒙老師那滿頭干燥而灰白的頭發,以及那塊極其顯眼的發白的補丁,我知道我該回去了,我自己的學生也還在等著我呢!
5月26日,小眉要做節目,不能陪我
天氣很好,風吹得很細微,淺淺的,柔柔的,象長了小嫩芽的枝條
我一個人,隨意地束了馬尾,換了裙裝,小外衣的袖口隨便地捋上手腕,背上包,我登上了一輛公共汽車,任由它載著我,去問候昆明的大街小巷
看上去,我和其他人沒什么兩樣,坐著車,上班或者回家
其實,我和他們之間的不同之處也正是在于——,他們有著自己的目的和方向,而我,完全沒有任何目的
我喜歡那種無拘無束的感覺,安靜、隨意、悠閑、還有一點淡淡的憂傷
在車上,注意到這樣一個細節:只要有老人上車,總會有人默默站起來,把座位讓給老人
車上很安靜,少有人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