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時的我是哀傷的我,其時的我是矇眬的我,其時的我有著對詩歌的亢奮
精神一激動,我敢一天寫10多首詩,翻開我的詩歌條記,我創造24歲到26歲果然寫過了近800首詩了
“一只烏鴉口渴了,到處找水喝……”電話里傳來裝出稚嫩的朗讀聲,“嘻嘻,還記得你當年死活背不出這篇課文的樣子嗎?在同學們面前羞得小臉通紅的樣子,可愛極了,哈哈哈”
“怎么能忘呢,從小到大,就這篇課文背得最熟了
”我一邊整理文件一邊把手機夾在耳朵邊上,腦子里浮現出一張帶著微笑的圓圓臉來
社會對老師有太高的期望,所以就總是用幻想的標準來要求老師,不把他們當人看,而要求他們成神,這樣過分要求別人的民族是沒有希望的
靜靜站在這個熟悉而陌生的街口,今非昔比,時光流逝,帶走的除了內心情感反復顛倒糾拌掙扎,唯獨留下一人燈影單只
心中念愛地你,婉如水月鏡花,盡在咫尺,卻那么無法靠近
此時此景,突然耳邊縈響一句歌詞:希望我們可以好好過,熟悉的畫面,只會讓彼此更難過
原來剎那間心動具備如此毀滅性的沖擊力
21、相聚和離別,仿佛一個轉身,一圈接著一圈,連成生命的舞蹈,有的人還會回來,有的人知道再見太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