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來的生活中,無論是朋友的交流,情感,聚會的大小,都會喝酒,每次我寫一個歷史故事,我都會喝城市指南歌曲,LEDUDAGU,KONGFU,WINE,KONGFUWINE,后來開始幫助田友,五粒酒精,五粒春天,然后喝劍南春,葡萄酒鬼葡萄酒五糧液甚至是偶爾的........不同的葡萄酒記錄不同的年齡,不同的生活,不同的人際關系
水池邊,那片鳳尾竹,還在隨風動搖蕩漾得嬌媚明媚
它們早已動了我的情,大概保持未能讓他心動,大概早已亂了他的心,他是為了觀賞竹子才到達這邊的,心身合一,紋絲不動的地步,讓我誤解了
我胡亂的估計著,但最后他為誰而來,惟有他領會
師專畢業后,又回到了上過中學的學校任教
真可謂故土難離
也好,又可方便地續上中學時的趕集夢了
有人說兩個人原初的婚姻就象一個曾經完整的花瓶,打碎了再粘合到一起,畢竟還是一個整體;兩個離了婚的人再度組成一個家庭,那是四個打碎了的花瓶的重新組合拼接,所以他們的凝固度要差許多
我不知道這個比喻有沒有普遍的意義
因為更多的時候我想到,人和人的融洽和結合大約歸跟結底在于人對婚姻的自覺態度,或者在于兩個人的心性是不是在基本婚姻規則上的靠攏
人也許不因為生活本身的艱難或者富有更為和諧或者美滿,但人總是有著好的愿望,一種自覺的意識可能是避免許多挫折或者說災難持續發生的一種矯正,至于矯正到什么程度,誰又能夠自覺地去矯正,這個也許真的無法預測和確定了
許多人的日子和婚姻都在自我感受到的不同傷害和千差萬別中,分了合,合了分,越走越遠吧
一座橋,隔不了兩兩相思,一條河,斷不了兩兩無言,我用千年把你惦記,淚落夢婆湯
把本人葬于山骨間,靜聽那涓涓清流,那雄風伴下落花翱翔,將咱們的因緣化成兩條相思的平行線,雄風吟,吟不完我終身惦記,細水流,流不完我一生情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