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假期我身價倍增,很多鄉鄰都叫上自己的小孩來問我的題,當然,我說的這里最大的孩子不到15歲
常來我的小屋的有一個現在讀小學一年級的小妹妹,長得特別像電視里的“還珠格格”
她是個事兒精,別看才一年級,懂的思想不比那些初中生少
她橫沖直撞,問我怎么沒有帶個女朋友回來
這個成人問題搞得我有幾分緊張,我搪塞著說嘿怎么半年不見,小蕾蕾又長大了這么多呢?我總是覺得越小的孩子越是有靈性的,就正如傳說中小孩子七歲以前的思想是屬于前世
有的時候她問的問題比記者問的都精典,又剛好切中時弊,搞得和她說話特別費力
孩提期間,最和緩的場合是雙親的襟懷;弟子期間,來自安慰的和緩是教授和雙親贊美的眼光;到了愛情階段,最能展現和緩的,是愛人靈與肉的融合;安家立業后的和緩,是寧靖和諧的家園生存
那么,古稀之年的老翁的和緩,又是還好嗎的呢?對此,我曾迷惑過
一個獵人在山上打死了一頭野豬,被一個僧人看到了
僧人說:“你此刻殺死了一頭野豬,小輩子就要形成一頭野豬
你殺死了什么,就要形成什么
”獵人嚇壞了,把口瞄準了僧人
僧人大驚說道:“你要干嘛?”獵人性:“我甘心做僧人,也不做野豬
”
翻開過往的一紙素箋,抄寫著那濃濃的回顧,有白雪的冬,有絢爛的夏,有已被葬送了的癡情和抱怨,更有一份飄蕩的相思,在平淡的回顧里,化成一段慈愛的經典,伴著流年的功夫,生出如蓮花伴的清寧
第二撥人來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我的干預有點乏力了,因為他們是來收煙的,儼然房主子一樣的高傲
不斷進出的騾馬和車子,各色人等,把這個煙站弄得像個熱鬧的集貿市場,不斷飄揚的粉塵和煙葉的味道充斥著我脆弱的腦袋,我茫然地看著外面,好像我的殼已經成為外面這個喧嚷世界的殖民地了,我的眼里飽含屈辱的冷光,后來收煙的不斷壓級終于引發了一場“戰爭”,那時騾馬奔走,煙農們拿著扁擔怒視著收煙的,我的心里不知是該快意呢,還是該惱怒,總之這件事弄得我感覺自己像個清末的中國公民,就好像日本和俄國打仗在我的國土上一樣,我已經不能保持領土完整,但是我也只是敢站在幕后冷眼看這一切,并且很清楚即使自己站出來了,沒人會認我這根“蔥”,或許人家還嫌我礙事呢
后來政府出面把爭端平息了,但告誡收煙的不管什么等級的煙都要收,那些收煙的迫于壓力強忍怒氣收了一些垃圾煙,收來后也不拉走,大火一把燒在外面的曠野里,于是整個煙站彌漫著尼古丁和焦油的味道,出門很遠感覺那股味道還在追尋著我,幾乎窒息的我到外面大口地喘氣,在自己的住處我幾乎被尼古丁和噪音害死了,卻沒有向任何地方申訴的權力,更無人說這不公正
那段時間我的神經向著崩潰的邊緣滑行,我無心再把腦袋扎在書里了
那些人終于丟下一些爛煙葉后走了,人走了,但是氣味仍殘留著,我愈加感到這個領地的非真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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