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硯長得帥,帥且有那么一絲靦腆,這就給他蒙上了一層更酷的色彩
但別誤會,他可不是那種羞怯的小男孩
羅硯讀書之余寫詩,寫詩之余還干點別的,譬如足球就是他的拿“腳”好戲,他曾是廈門大學生物系足球隊的一員虎虎門神呢
大千寰球,茫茫人海,你我不妨了解、心腹,以至相愛,便必定你我再有一段未了的塵緣
大概,咱們前生的情愫仍未遺落,菩提樹下的盟誓已銘記在三生石上,當代能再重逢,或是為了再續后緣,又或是為了不許忘懷已經的誓詞
大概,是佛的玩弄,固然,咱們在對的場合遇到了對的人,但咱們出此刻錯的功夫
又大概,咱們在對的功夫也遇到了對的人,只因開初的拘謹,又大概那種誤解,咱們相左了牽手的時機
縱然今世相左,也是一種時髦!
很長一段時間你都沒有再做夢,你眼鏡的鏡片正越來越厚,那只握筆的手也已經磨出了老繭,但你并沒有叫苦,你相信暫時的舍棄是在為下一個更加甜美的夢做準備
那時父母、老師眼里都流淌著笑意,你是那樣的優秀,又是這樣的懂事,他們沒有理由不為你感到驕傲,隨著那個黑色的七月正越走越近,他們的夢想也快要實現
竹引牽牛花滿街,疏籬茅舍月光篩
琉璃盞內茅柴酒,白玉盤中簇豆梅
休懊惱,且開懷,平生贏得笑顏開
三千里地無知己,十萬軍中掛印來
“人皆有一死
永生的只有母親
母親一旦故世,會把對她的回憶留于世間,誰也不會褻瀆這種回憶
對母親的追念把同情灌輸給我們,一如浩瀚的大海把水灌輸給分割世界的河川
”基大利說著話的時候是黃昏,巴別爾的月亮還沒有升起
行將逝去的黃昏用它憂傷的玫瑰紅的暮靄團團圍住了基大利和巴別爾
巴別爾用一種詩意的冷靜描寫戰爭與生死,他那經常含有嘲笑的目光打量著血腥的世界及烽煙四起
波蘭人對猶太老人的槍殺沒有打倒他,他用一種近乎殘忍的冷靜,用筆描寫下了一切
對騎兵軍狂熱的崇拜感,使他理解軍人血性、人性、獸性的一面
在這樣肅穆的場合下,記起巴別爾是不可適宜的,在肅穆的教堂里,在傾聽異口同聲唱經中,我一直想著巴比爾沉靜的回答:歡樂
從圣經中尋找歡樂,才是靈魂最終的皈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