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塞壬的歌聲只能在黑夜里打動水手一樣,在其它時候,我無法像在夜里那樣深刻地領受它的精彩和魅力
因為,在白晝里,我只擁有部分的自己
她們閃爍的目光里有朦朧的向往,居中又反照出我稚氣的、胰子泡泡般的虹霓痛快
她應該是帶著江南的靈韻染指著弘一的佛性,有纖細的手指好寫詩,好畫畫
他應該是古典與現代的化身,是我疲倦時的母親,又是風情萬種的妖孽,是我靈魂的心魔
是我憂郁的魂!
他到達一座大都會
這邊,衡宇的墻上都裹著黑縐紗,人們都衣著孝服,以至連馬和馬車也包著黑紗
“爆發了什么工作?”他問一個抽泣著的過客
這部分證明說:“對你說吧,山何處有一座被邪術師們吞噬著的玄色堡壘,她們抑制咱們每天交出一部分去
誰到那兒,誰就會垮臺
發端,她們要的是女子,國王強制一個又一個地給她們送女伙計、家園婦女、女面包師和織布女工人;接著又送宮廷侍女以及一切的萬戶侯婦女;結果,連國王的獨義女兒也送去了
送去的人都沒有回顧
此刻,國王給何處送兵士了,每天送三個
她們的究竟也不妙
假如有人能把咱們從邪術師的魔掌下補救出來,他須要什么,咱們就給他什么
”
走了,這一去就是八年
他再沒有回來,甚至也沒有音訊
對于關心野草的朋友們來說,他的去向、他的命運至今是一個謎,一個不知何時才能解開的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