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緒的寰球里,沒有誰比誰更高貴,惟有誰比誰更如實
打從某天起,猶如跟你沒那么好了,會見少了,電話也少了;獨立的功夫,忍住沒找你
我敬仰的伙伴,并不是由于你做了什么,而是我的故事故攙雜了,有些話不領會從何說起,不如不說;有些神秘只能藏在心地,徑自接受
不想對你扯謊,更畏縮你難過的誹謗,所以只好假冒忘了你
本來,你從來在我內心
年的筆的我,也許所從事警察的職業比他人更多地接觸到俗世的陰暗面,力求在一種靈敏的口語時速中,使語符保持與“在世之在”的人學現場動變的同一性,為求不斷地突破、更新自己,力求“在言語規律”和此在的體歷之上創建“一種獨具個性的語碼信息構成樣態”
我只是想在探索之作《現實和工具的、肉質或精氣的圓柱的頌歌》及十四行詩系列等文本中,身體力行地踐行我們的主張,革除束縛,放開手足縱性而歌,其成或敗,我不考慮它,我只是前行,朝向我們信仰的此在光明之境
與此同時,李笙歌、竹劍飛、何鈞、正中、田力、張金等十幾位詩人都在自覺地尋找各自的突破點,從語言的變異和創構入手,不同程度地朝向“大詩”而飛躍
這些詩人,從語言指向看,其共同點都在自覺地與“性變態者的意淫尖叫
老七實際上已經陷入了巨大的苦痛與彷徨之中,上課也好,下課也好,做什么事情也好,精神頭好象老也提不起來,總像受了巨大的打擊,蔫吧啦嘰的的樣子,還常常自己面對一個地方長時間靜靜地發呆,好象看到那里有黃金之類的寶貝似的
和他說話,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敷衍,或者回答干脆就是驢唇不對馬嘴
看來老七中毒不淺
偶爾與實際火花連接,偶爾和生存獨立寧靜,偶爾忙不知了中心,偶爾心情景態閃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