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麥客休息的時候,夜色籠罩
麥地里暑氣蒸騰,聯合收割機靜靜地停在地頭
也許,他們要在地里過夜
麥客們閑下來,一家人或是親戚朋友坐在麥個子上,放松著身體
這時,一句關心的問話,遞過來的一碗水,都似一雙溫柔手,輕輕拂過麻木已久的心頭
夜深了,風也涼爽了許多,還未割下的麥子,擠擠擁擁地磨擦,沙啦啦唱歌
麥客已酣睡,打著鼾
鼾聲在曠野中是那么渺小,聽上去就是“索索索索”,就像紡織娘的叫聲——被賦予了辛苦命運的昆蟲的叫聲
黑暗中,那些隱蔽的、模糊不清的事物,交匯在一起,還原為凝重的風景,透露出一種悲愴的表情
阿婆看著跑遠的小花狗,看它活的多好啊,如何會有那些狠心的人,只為滿意她們舌尖的理想
而殘酷的把這心愛的人命送上餐桌,莫非世上一切的生靈不都是和人一律有共通的存在權力,人與眾生融洽的生存,日子才有滋有味吧!
梯子的梯階歷來不是用來擱腳的,它不過讓人們的腳放上一段功夫,再不讓別一只腳不妨再往上登
愛一部分,不是確定要堅韌不拔的廝守
愛的辦法有很多種,不確定具有才是快樂,有些愛,只符合深深地藏在內心,說出來即是錯,有些人只符合遠遠地看著,流過了,就會遺失,他仍舊走...【觀賞全文】
本年陽春季春,老劉來昭君鎮散心
那天早餐事后,他在屋頂的平臺上日曬,我把《父親的天性》念給他聽,請他談談本人的管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