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一看
多年來數次途經汩羅江畔,我都沒敢前往駐留憑吊,而每次都在車輪揚起滾滾塵土中懊喪地離它遠去,那種無以言狀的文化心態失落感時常咬噬著我的心靈
倒不是我不愿逼近它,而是不忍心諦聽曾在二千多年前,一位佯狂傲骨、長劍佩腰、縱橫中原、問天索地;在政治上有宏偉抱負、在文學上光彩照人的天才型詩人,把這江畔攪起驚濤駭浪的渾宏巨音
宋玉哀憐其師屈原,忠而斥棄,愁懣山河,魂魄放佚,厥命將落
宋玉用他悲切之心作了《九辯》以述其志:“生天地之過兮,功不成而無效”
書寫了詩人落拓不遇的悲愁和哀憤,正如后人對這段江面寫道:“山色未解悲宋玉,水聲猶似哭襄王”,成為千百年來傷時感懷的代名詞
“春光滿園關不住,一枝不安于室來”,一朵朵花兒含苞欲放,更加是那桃花,插出了旁人家的墻頭
爭奇斗艷,密密麻麻的,一點兒嫩黃的花蕊裝飾在花瓣中心,好像一位身著金衣的仙子立在花瓣之中,搖曳多姿;又恍若一只渾身澄黃的孔雀,腰后豎起幾片桃紅的大羽毛,出水芙蓉
看那青草,穿上一身黎綠的衣著,有的才方才害臊地探出面來,到處查看,而有的,卻俯首挺胸,聳立在這片蔥蘢欲滴的草地中,矗立險峻,東風兢兢業業地跑往日,那些宏大的草兒,便狡猾地彎著腰,猶如一片海浪
大韋心中一陣竊喜
我還扇動誰呢?都二十五的小伙了,早該拿出點勇氣扇動自己去搞對象了
要象高老師那樣老翹著兩只大拇指向同性扮鬼臉,還不照樣耽擱到三十八歲?
她說:第一發覺給人是熟絡,但本來咱們也是第一天看法
她呀,給我最大的發覺即是超等有規則
越長大越愛好有規則的人,不管是談話處事,都挺安適釋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