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秋天了,摸著風的微涼與葉的陰影,捋著秋的發端在早晨起床后,開始寫下一天的詩句
這么美的天空 為何你還要憂傷 這么壯碩的樹木 為何還孤獨里眺望 這么纖細的手 為何不可捉住月光......--------我謹保證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將此作品發表于中財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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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Itisnotworkthatkills,butworry. 工作不會傷身,傷身乃是憂慮
那些也算是用飯除外的工作吧,我的那些理想和工作也算不上宏大,也沒轍模仿,卻也是一種福澤
不至于除去用飯仍舊用飯罷
寫作品與談話普遍不確定要一切的人都聽懂,懂其意者可視為良知,不懂其意者謂我何求,用飯除外的事用飯以內的人不確定能真懂,所說之事也莫去指摘為好吧,或是智者眼前顯拙襟露肘也可逐一引導實為感激涕零
人之事之業各不溝通我不過做了一次以點而發出的短視的闡明罷了,至于大的人生大的聰慧還要智者去參悟!十足能變換的城市變換,十足靜止的也終將在靜止中變革著,陳俗的為用飯而爛俗的句子仍舊會往往留在嘴邊,一個為人命在參悟的人能否會去笑怯呢?
思前想后了一晚上,不知怎么又擔心了:公公年紀大了,清咳是涼性,但一下子介紹那么多熱性的食物,腸胃受得了嗎?而且此一時彼一時,清咳就涼性也不是絕對的呀,就忍不住胡思亂想
下班到家就給婆婆電話問公公的情況,婆婆說:好多了,吃了姜煎蛋,你爸說很舒服,并想吃面包呢
我好高興:那好啊,就買面包,樓下的面包屋做的就不錯
婆婆說是,晚飯就吃面包了
放下電話,心里因老爸身體有起色而欣喜,一邊哼歌一邊做家務,就想:附近超市的面包就非常有名,還是我來買吧
于是到超市挑了幾款新出爐的面包,椰黃酥皮,奶油卷肉松,杏仁粒綴等等,先生一下班我就讓他給公公送去
/> 魚山沒有高度
沒有高度是在我們在心里不自覺地拿著魚山跟其他的高山相比
山不高,山路也有點陡
我穿著纖細的高跟鞋,跟著我們當地文友們逶迤而上,心里就有點發怵
一路叫不上名字的樹木、野草和花朵,使我在貪婪中有種親切
久住平原的人,山是個遙遠的夢影,總有一種虛幻感
在自己家鄉最近的邊界,能擁有一座一定高度山,想到它就是我們的與我們近、跟我們親呢
有種叫不出名字的樹,毛茸茸的葉子間點綴著紅色的圓果子
摘在手中細看,很是驚異,果子像圓刺球,整齊排列這樣裸露著,不加掩飾
淡淡的清香,整個山丘飄蕩著一種味道在蔓延,伴著清脆的叮當響
在我們大家去追尋這種似有似無的聲音時,同行的朋友林曉告訴我們,說這種聲音是一種樹發出來了,俗名叫“榔兒百葉”,我一下子愛極了這個名字,這使我想起身著布衣的老者,面對高大的無名樹前,捻須思索著,最后笑對眾人說此樹葉密聲脆,就叫“榔兒百葉”吧,對生活的愛對自然的親近,就在這淡淡的四字中了,不是么?樹葉極其稠密結著一種像燈籠似的果子,風吹動的時候,發出鈴鐺一樣的優美聲音
草木的香味和樹葉的流動相糅合,形成了生命的韻律,更應該是眾生的生命氣息吧,在各自的生命歷程,揮發著自己的極致,雖然無人欣賞,卻一樣的意氣風發
意氣風發這個詞語,是在登上山頂,看到密密麻麻的迎風招展的一種小草時,更體會到這個詞語的魅力
一種開著淡淡白色花的野草,隨風輕舞
也許它開的根本不是花,幾乎沒有花的特征,只是花的影子,遙望的時候,在蔥籠的綠葉間高高的舉著,陽光下閃爍著,因為開得肆意,便形成一種氣勢,一下在震懾了我的心
同行的德稿望重的譚慶祿局長,文章極好,底蘊渾厚,人又和藹
薅起一棵小草說,這種植物也是蘆荻的一種,俗名叫“莽牛蹲”
聽到這個憨厚的名字大家都笑了,是啊詩意的想象在現實面前往往就是這樣,不經意中就打破了一切
可是,換一個角度想想,有著樸素生活的痕跡,一切才是可親可愛的啊
我想起網上朋友陳元武的文章《遍地蒹葭》,文章寫得美、大氣而憂傷
可是,眼前的無名的小草也是寂寞的孤獨的,卻無論如何也不給人一種悲壯感
伴著這片生靈的是高而籃的天,變化莫測的云,干爽的秋風,背后是奔流不息的黃河水,這樣背景下的開放,即使無人欣賞,也應該是占盡了風光
“茱萸自有芳
不若桂與蘭
”曹植在憂郁中感嘆時,輕輕的吟詠會不會讓這片寂寞的野花聽到?雖然在這個有才氣的男人心里,沒有這片花的身影,他矯健的腳步在這片青草間徘徊,這片花草也倍感榮幸不?也許會的
獨上高樓的清冷不會拂去他心頭的苦悶,只有在相對高度的山丘,在面對樸素的自然面前,才使他的心胸寬闊起來吧
我明白,之所以在我面對魚山時一種另樣的情感,是因為魚山的靈氣觸動了我,幾百年靈與魂的飄蕩,誰能說斯山斯水斯斯樹斯草,沒有浸染一份靈氣在血液中呢
“山不在高,有仙則靈
”劉禹錫無意間的念念有詞,不正是對魚山的寫照么?魚山的高度在我感到親近中沒有了距離感,在我接近一顆靈性的靈魂沒有了陌生感
雖然隔著千年的時光,曹植的背影已經模糊,子乎者也的吟唱中有點淡遠,而“披羅衣之璀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