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到過敦煌的人都知道,走進敦煌一切樓群和建筑都是渺小的,人們的目光和心思都在南邊那條蜿蜒的山梁上,因為那兒東南方是莫高窟,西南方就是鳴沙山和她環抱著的月牙泉
因為一直就在眼中,所以五公里的路程眨眼就到
夕陽正從右側斜斜的照過來,整個沙梁如一條金黃色的龍馴服而溫順地靜臥著,它呼出的積聚了一整天的熱浪撲打著每一雙涉足的雙腳
也顧不得什么淑女形象了,我們二十個十幾歲的女孩子就像脫韁的小馬駒一樣丟了鞋子狂奔過去
沙,厚實而松軟,一腳踩下去,陷下去,看到沙子在腳趾縫里歡快的嬉戲,就感覺與鳴沙山有了最親密的接觸
游人很多,但是在偌大的沙梁上還是如點點的星星一樣微小
雖然坡很緩可由于全是沙子,剛過了半山腰,二十多個“小馬駒”都被沙舒適的松軟和層層的熱浪馴服的悄無聲息
這時,遠遠的山頂有素不相識的游人歡跳著招手,“不到長城非好漢”的喊聲像從天際傳來
我抱著在天黑之前一定要看到月牙泉的信念,連滾帶爬終于攀上了山頂
“我來找你啊,白癡
”男孩笑了,帶著淺淺哀傷
田野上的水流,一塊梯田一塊梯田接力著,匯成溝,匯成溪,匯成小河,匯成大河,最后都一股腦兒流向了長江,奔騰向東不復返
我逆流而行,最后必將走回位于天頂寨下的泥坯筑就的“家”
我曾無數次坐在天頂寨上向遠處張望,我看到那些水流是怎樣扭著身子甩著腳桿跑向長江的,我聽到它們在竊竊私語,有時候它們放慢了腳步不弄出一絲聲響,那是為了偷聽院子里房門后的私密事情,以便它們在夜靜無人的行走中滋潤行程
而有些時候,水流旁邊會出現兩個疊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屁股,我的眼睛穿透了黑黢黢的夜色,明察秋毫
一年后,女子父親死了,她急遽忙忙趕去奔喪
功夫,女主給男主寫了幾封信,要他快點回顧,截止男主在歐洲得了宿疾,平安無事,遲遲沒有復書更沒有回顧
女主越來越失望,給了他一封斷交信
以前我就討厭我家的房子
離文化活動中心太近
嘈雜
混亂
一些足以讓人自殺的排練,時不時從窗戶進到房間來
我和媽媽說換房子吧,這不是人住的地方
媽媽說這里好,和阿姨一早一晚運動方便
還有樓下的地下游泳館,多方便
征服起不到作用,我只能關上窗戶,拉上三層窗簾,在屋里開上高音喇叭
樓下、樓上的鄰居經常抗議我
終于,樓上的王叔叔搬走了,隨后李阿姨也搬走了
都是因為忍受不了我每天歇斯底里的干嚎
媽媽說我害人不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