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行程如行文里的一個標點,很快被洋洋灑灑的段落淹沒了,案頭疊起的工作,排著隊向我靠攏,舞場和公園被更宏偉和寬闊的現場遺忘了
公元二千零六年,六月的某一個早晨,前夜的一場雨剛結束,辣花菜的黃色花朵和小葉薔薇的花苞交相輝映
泥洼里積滿雨水,我踩著石頭和放倒的木頭,往山上走
褲子掃過叢生的柳條枝,水珠滾落,褲子和鞋子不一會就透濕
我兩手空空,一心悲哀與感傷,我站在不能言語的墳塋面前,如同站在我奶奶面前,就像里爾克說的,想起這些還不夠,應當想得起更多
然而,每個人都不能像快樂的終身生活
在悲傷和痛苦的泥池中,我把悲傷的土壤叫,稱為充滿激情的花園
用何平的話說,這兩年,文壇都在鼎力發掘生人,各大期刊的眼光不謀而合地轉向90后
他潛心想探求的,是潛伏的文藝鼎盛力氣,而這不只僅限于年青的面貌
究竟,在文藝的漫漫征程上,有人出山早,有人出山晚,有的終身都在做不懈的全力、極盡百般試驗
又見老屋有一支有關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渦,一直沒有唱出來
今年春節,我終于在侄兒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這是那棟我熟悉的親切的熱鬧的、生我長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氣派的大斗門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