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路碑,兩眼平視過去,在斑駁的苔痕之間,發現上面有一些文字
那文字是用很典雅的隸書書寫的,一筆一劃,記載著數百年前的故事:這里曾經是一條人跡繁忙的大道,從中原內地來的商販、馬幫、軍人、游醫、罪犯都絡繹不絕地來來往往
因為在這里,道路開始分為兩條,一條進藏,一條出緬,為了避免南轅北轍,就有人在這里立了一塊石碑,告誡來往了行人,要在這里揮手告別
在這荒郊野外,路碑與高樹低草相伴,仿佛有許多人剛剛離去,斜斜的草地上,也許還是曾經非常熱鬧的客棧
只是如今,人都有走了,新的道路也在另外的高山峽谷之間繞過這里而去,在這條路上,絕大多數時間只留下鳥獸蟲蛇和一片荒草野花與路碑作伴
這還不算完,偶要炒菜了,風兒再次展開了惡作劇
它聯合起油煙一起來戲弄俺,害俺直咳嗽,偶命令排氣扇把它倆轟出去,沒成想,連它也被買通
偶孤軍作戰,終于落荒而逃
唉,誰讓偶寡人一個?
繭兒說:即使感觸金融是你感愛好的,那你就去做
火線的路不領會如何樣,然而本人采用的
在不妨做采用的年齡,就不要放過任何不妨變化的時機
哪怕惟有一星半點的蓄意,也要竭盡全力地開銷
瓦爾登湖是梭羅的天堂,堤契諾是黑塞的天堂,青海是昌耀的天堂--這些大師都是有福的--他們在有限的生命里找到了自己天堂的地址,這也是他們之所以能夠成為大師的必要條件之一
盡管我是一個小小的自命不凡的詩人,但我也把小鎮西山坪在心底暗暗地當作自己天堂的地址,至少,也是我通往天堂的一條幽幽小徑
我慶幸自己找到了它
我這么說,不是因為西山坪是生我養我的地方,也不是因為那里至今還生活著我的父母親以及更多的父老鄉親
當然,更不是因為那里空氣新鮮,田野飄香
關鍵的問題在于,這些年來,它所顯現出的美與力量,在我的內心和精神生活當中具有朝霞般的活力和露珠般的晶瑩清澈
所以,我樂意在自己的城市生活的縫隙里,去一趟西山坪
事實上,回到西山坪,就等于我回到了一種質樸的生活方式當中:喝漿水湯,吃土豆絲,和同伴們一起逛山坡,唱山歌,周游每一條黃土小路
晚上,要么喝酒,要么在老家的土炕上翻幾頁閑書,或者和鄉親們一起說話談天
我們談的是真正的天:墑情、收成、種籽,而不是什么股市啊官位啊小姐之類的事兒
更讓人幸福的是,晚上還有夢可做:遙遠的童年時代里的打碗碗花、芨芨草、松鼠、野兔、蟬鳴,這些具有美好性質的事物統統都能進入我的夢境
是的,在西山坪,我的心靈能夠達到一種徹底的自由,自由得要飛起來了
可惜的是,這樣的自由過于短暫
因為我得離開她們,還得回到城里安身立命
而一旦回到城里,我內心深處對西山坪的依戀更加強烈
有一次,我把這種強烈的感受命名為《在小鎮西山坪》:做一個白天閑逛晚上寫字的人是幸福的;/做一個泥土氣息的夢,夢里頭露水給我洗臉/輕風給我梳頭,是幸福的;/——要是一睡不起就是更大的幸福
我表達的是我對現代工業文明生活的一種拒絕與排斥
然而現在,我親愛的小鎮西山坪已經消失了
在全市撤鄉并鎮的大潮中,劃分給了不同的鄉鎮:一半給了中灘,另一半給了五龍
在新版的天水市地圖上,將不再有西山坪這三個字了
但我堅信,西山坪永遠完整地活在我的心中,因為那里盛放著我久遠的童年、無數的快樂時光、美好的記憶以及野性的歌謠……
應該值得驕傲的是,在那個山溝溝里的小鄉鎮上,我們家還是當時獨一無二的雙職工家庭呢,那時雙職工家庭,真可以稱得上是鳳毛麟角
父親是這個小鄉鎮的中學校長,母親在小學里教書
父親知道政策要活了,便冒出了開荒種地的想法
記得那是橫斷山脈里初春季節,云貴高原上的陽光,懶洋洋地將群山浸染得格外的艷麗和奪目,蘇醒過來的樹木們生機昂然
星期天,父親突然說:“阿文
我倆父子上山里去,找塊荒地
”我知道這是父親早就預謀好的,只是苦于沒有機會實現而已
因為一方面的確吃長飯的我們,需要補充糧食;另一方面他看到周圍的孩子都出生在農村,只有我們吃皇糧,在那里嬌貴地供著,生怕我們“四體不勤,五谷不分
”如果有塊荒地,既可以解決我們眼前的困難,還能消除我們的傲氣,鍛煉我們的意志,培養我們的自立意識,這真是雙贏的大好事啊!這些深邃道理,只有現在回想起來,才領悟出父親當時的真實意圖的
可那時開荒種地苦不住的時候,心里還暗暗責怪父親的多事和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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