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徑自走進嚴冬擋不住的陶醉落日里,看著邊際里隨便被風吹下的幾片金色色的白果,和緩的洗浴著這短促的絲絲稱心,享用著這邊的每一分巧妙,想起了已經的那些年
山花燦爛時,一道吸允常識大海膽汁的大學,一道左右課共進晚餐的同桌的你,一道拭去眼角的淚平靜而淡定的走到了此刻的恰同窗妙齡
哭過、笑過、愛過、恨過、醉過、離過、合過,獨一靜止得的仍舊誰人急遽流過卻仍舊澄清通明的你和我
男人,粗眉大眼,虎背熊腰,似有用不完的蠻力氣,絡腮的胡子,卷曲匍匐在黑黑的面龐上;女人,人高馬大,節節骨骨粗粗壯壯,兩頰的紅暈帶著經歲月漂洗的印跡,深深嵌入了顴骨處的皮膚里
夫妻兩人有著北方人的爽朗個性,每天都會聽到他們那濃烈的山東味兒的笑聲,驚起我家陽臺上鳥籠里的金絲雀兒撲楞楞、嘰喳喳
19、喜歡的歌要循環播放,喜歡的人要擁有到上床
就像此時我靜靜地走在這條街道上,在十字交叉路口,有紅燈亮起,我停下了腳步
我不經意地抬頭,一兩只鳥從頭頂飛過
天空是悠遠的,在下過雨之后,沒有彩虹,也沒有星星,很寂靜,淡淡的煙霧只是一兩縷,飄飄忽忽,像是誰的魂在空中盤旋,在指間流淌
那一兩只小鳥飛過就再也沒有留下痕跡,無端想到許巍的歌,總讓我心疼的姑娘,如今已悄然無蹤影
我的眼睛無端地開始潮濕
岸邊的垂柳,迎風飄蕩,在水面上倒映出生機勃勃的倩影
柳條上似被二月的春風裁剪出了碧玉般的柳葉
柳葉是小小的,細細的,一片片飄落到風中,飄進水池里,引起了孩童一陣陣清脆的歡聲笑語
我在河岸邊來回散步,看著金光透過云層,散放出金燦燦的輝光,把城市上空映照得溫暖而明亮
天漸漸露出了湛藍色的笑臉,霧漸漸散去了
微波蕩漾的水面上,已有波光閃爍著金子般的光
春風是那么柔和,夾雜著清新的水汽,給人一個溢滿詩意的清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