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省銀行學校處于籌建階段,缺師資、缺教材,省人民銀行聘我為學校教學顧問,我負責編了一批教材,成立教研室,主教信貸,研究金融信貸理論,致力于培養青年金融人才
還接受原電子工業學院的聘請講授信貸課程
人民銀行總行委托浙江銀行學校辦了三期師資培訓班,學校指定我主持培訓工作
八年期間,工作忙碌,假日也很少間歇,自覺學業也有較大成長
在校領導和全體教師的共同努力下,學校培養出大批金融人才,走向社會以后,有不少成為銀行骨干,擔任省分行行長者有之,擔任市分行行長者有之,至于擔任科處級者比比皆是
因而銀行學校有“黃埔軍校”之美稱,譽滿全省
貔貅老是獨行,牛羊才是成群!生長的價格是讓你遺失了一杯水,相反具有了一片無無窮的汪洋大海
有功夫,獨立看上去針鋒相對,本來,那是你在乎你的精神攀談,在做一個真實的人!
在醫院檢查是突發腦出血,所幸阿合子被救了過來,但他從此右半身不能活動,任何重體力活兒都干不了
家里每況愈下,早年的積蓄一點點花光
自從丈夫病倒后,莫洛進曲木舍不得買新衣服
見有來客人拜訪,她只能拿出5塊錢一包的煙招待
而私底下,阿合子只用自家里種的煙葉卷著抽
發覺臉上有涼絲絲的觸覺,陳杰漸漸地睜開了眼睛,這時候的他,酒仍舊醒了泰半
阿雯看著陳杰睜開了眼睛,發跡要給陳杰倒杯開水,誰知陳杰一把就將阿雯的手抓住,“阿杰、、、、阿、、、、、唔、、、、、、”
將軍手上,寄給陳芳明的,應是這告密信的副本
余光中控訴我有“新馬克思主義”的危害思想,以文學評論傳播新馬思想,在當時是必死之罪
據說王將軍不很明白“新馬”為何物,就把余光中寄達的告密材料送到王將軍對之執師禮甚恭的鄭學稼先生,請鄭先生鑒別
鄭先生看過資料,以為大謬,力勸王將軍千萬不能以鄉土文學興獄,甚至鼓勵王公開褒獎鄉土文學上有成就的作家
不久,對鄉土文學霍霍磨刀之聲,戛然而止,一場一觸即發的政治逮捕與我擦肩而過
這是鄭學稼先生親口告訴我的
在那森嚴的時代,余光中此舉,確實是處心積慮,專心致志地不惜要將我置于死地的
” 為謹慎起見,筆者專門與現在香港客座的陳映真先生取得了聯系,陳映真不但允許我引用這些材料,而且答應如果必要的話,他可以向我出示鄭學稼先生回憶的原件
陳映真對我說:人在歷史上可能有錯,但事后應該認識到這一點,并對世人有個交待,而余光中卻從未在任何場合對他在鄉土文學論戰中的表現有過悔過
他的做法是首先涂抹歷史,隱去這些文章,而在面對能記住歷史而又有正義感之人的公開質問時,他仍然頑固地為自己辯護
比如在最近的一個場合,一個青年責備他當年假借權力壓迫鄉土文學,他語無倫次地回答:他當年反對的不是鄉土文學,而是“工農兵文藝”,“顯見他至今絲毫不以當年借國民黨的利刃取人性命之行徑為羞惡”(陳映真)
陳芳明何許人也?說起來也許讓人吃驚,他乃是當前臺灣文化臺獨的代表人物
陳芳明有一個讓中國人特別難以接受的所謂的后殖民臺灣史觀,他認為抗日戰爭勝利后中國政府對于臺灣的接收和統治是與日本統治者相類的“外人”對于臺灣人的殖民統治,陳映真為此在《聯合文學》上撰文批評他對于社會性質認識的混亂,由此引發了與陳芳明來回數次的論爭
筆者曾撰文從西學角度批評陳芳明對于后殖民理論的誤用,并在臺灣的會議上與其有過直接的交鋒,此處不贅
讓人感到好奇的是,為什么余光中會將他的告密材料寄給陳芳明?了解臺灣鄉土文學論戰歷史的人可能會知道,現在的文化臺獨代表人物陳芳明當年卻是一個左翼青年
在鄉土文學論戰中,陳芳明因為對于余光中的《狼來了》這篇文章的氣憤而與之決裂
這一點,現在的陳芳明也供認不諱
在對于陳映真《關于“臺灣社會性質”的進一步討論》一文的回應文章《當臺灣戴上馬克思面目——再答陳映真的科學發明與知識創見》(《聯合文學》2000年10月號)中,陳芳明對自己有如下說明:“我與余光中的決裂,源自于1977年鄉土文學論戰期間,他發表了一篇《狼來了》
我認為這篇短文,傷害了自由主義的精神,我無法同意他的論點
”“在那篇長文中,我對于余光中的反共立場表示不能茍同;并且由于他的反共,使我對文學感到幻滅
” 但為什么在多年后余光中又與其言歸于好了呢?這其中的奧秘我們不得而知
陳映真說:“現在,陳芳明與當年與之‘決裂’的余光中恢復舊好,也有文章相與溫存
這自然是陳芳明的自由
只是想到詩人龐德在一戰中支持、參加了納粹,戰后終其一生久不能擺脫歐西文壇批判的壓力和良心的咎責
”可與龐德相提并論的自然還有德國的海德格爾和美國的保羅·德曼,他們都因為自己歷史的劣跡而使名聲一落千丈
于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便是,為什么余光中非但沒有受到歷史的追究,卻在大陸紅極一時,并被奉為大師和偶像呢? 余秋雨與余光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