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整理殘夢,你組裝一根根碎骨頭,細細品位,淚水干枯,凄婉成了一灘灰影,漸漸醉成南柯一夢,希望夢不醒,拉住孤冷的夜
希望夢中是暖陽,陪你流過結果一段時間,盡管火線是怎樣凄愴戚戚,也要稽首回望已經的那一絲冬冷
在這個節拍超快的社會,誰都很勞累
每天都有很多的工作要做,睡個懶覺都成了最貴的侈靡
聽到少許解體的事,咱們也不過說:誰不是在負重前行呢?
我寧愿把這篇文章當詩來讀——只是一些文字,它們后面沒有別的東西,然后在每個花開的日子默誦
那些句子真美呀:“我不希望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淋濕我的杰西
可淋濕了我
是的淋濕了我
同時淋濕了四月的丁香四月的花
”
上午在軍學家聽見了關于萬平結婚的事情,下午就和萬平在十字路口(崖邊村的人閑來無事聚眾聊天、議事的地方)會面了,他一見我,就說:“工人回來了(崖邊村人管外面打工、干工事、做生意的人都稱工人),”我哈哈一笑,算是對他回應
他緊接著就說:“給家里匯錢,咋就不能湊夠10元,非要匯個9元”
他的這話把我說的很難堪,我仔細想來,原來他說的是關于我初到天水時在天水晚報投了稿寄回家里的稿費
我知道我給他的解釋純屬多余,便也沒有做任何解釋
我問他怎么知道的,他說匯款單是他帶給我的父親的
說了不多一陣子話,他就邀請我到他家去喝罐罐茶,我打趣說有沒有冰糖,他說你去當然就有,不但有冰糖,還有紅棗
我在一邊仔細地看著這些,覺得這小伙子不象壞人,就回到原來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