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信箋,素凈溫秀,總有一個人,走在上面,走在一枝枝,一闕闕里,落筆款款,癡然孤美,吟哦深情
雪是一位形而上學家,大雪無痕,雪落有聲,她用高興與淋漓,急劇與緩慢,粗豪與和緩,開拓明示著生存與虛無的精煉要義
從幼年流過,在中年安身,調皮與欣喜的畫面一頁頁翻過,鎮定與內斂的狀況鋪展蔓延
總想循著一種論理,把往日與此刻貫穿,將凌亂與短促回答,悵然是一廂甘心的夢想
風氣了一字一板,風氣了繪聲繪色,遽然,換了空間與沙盤,果然不知所措,不知深淺
我覺得她們明領會有少許錢不該拿,有少許長處不該得,以是她們試圖經過這種所謂的開銷一局部,以探求一種情緒上的平穩和非平常思想上的有理性
“霞包霓荷碧,天然地,別是風流標格
重重青蓋下,千嬌照水,好紅紅白白
每悵望,明月清風夜,甚低迷不語,妖邪無力
終須放,船兒去,倩香深處住,看伊顏色
”
匆忙而零碎的時光似乎打亂了我固有的步調,我懶慵地伸長了脖子,聽著窗外寒蟬凄切的哀哀嘶鳴
這一切來得如此突兀而遙遠,在不經意間季節已走過它的輝煌漸次露出衰敗的土黃和枯萎
遙遙的還有什么景物,它們慌亂地走進我的視線模糊成一堆垃圾似的骯臟
我的思緒走在傷感與悵然的懸崖邊沿,細數著來來往往稠密如蠅的鳥影,它們僵硬的翅膀滑出的流線在水一方,在天空,在許多簇擁著的白云下面淡出點點空白,而那些空白正是我空靈和寂寞的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