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父親的院子原本很大,長長方方的一塊地,除了西面是房,余下的都種了月季
那時候家的院門在東北角,很低,個子高的人不小心就會撞頭
寧波錢莊對辭退職工有個規定,在吃年夜飯時菜桌上有碗紅燒魚,魚頭朝誰擺,這個職工就被辭退,第二天就卷鋪蓋,也不用談話
如果沒有人要辭退,經理先生就把魚頭朝向自己,所以這頓年夜飯并不好吃,大家提心吊膽,等經理先生這碗魚放好了,才放下心
我在寧波錢莊做了八年,從學徒工升到外賬房,已是錢莊骨干,所以我穩坐泰山,魚頭不會朝著我擺
在春夜遭遇梅姐的歌,是靈魂的澄凈
那歌聲幽幽怨怨,低低徹徹
恰似細碎的花瓣被風輕輕彈落,顫栗著,于是一顆心跌落到那無名的感傷里
輕嘆紅顏薄命
且說,不知道那黃寡婦的男人給她點播的是什么種子
結婚后,幾年就已經過去,也不見生根,也不見發芽
她的男人怪她是不生蛋的雞,肚子有問題,而且說她那東西太松弛,自己的東西就像一顆繡花針在一口大缸里攪動;她卻抱怨男人的那個東西太軟弱無力,就像短小的鎬桿,無法撐到河底,簡直不夠味兒,自然懷不上小崽子
她甚至公開地說,她感覺到她自己的男人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盡管家里還算富裕,她卻認為自己并沒有真正過上一天的舒心日子,心里便窩藏有一種日積月累渴望燃燒的火
這火燎得她渾身就不舒服,心里很不自在,就像洪水要找到決堤的口
曾經,她也想到過去偷種,花了一包子功夫,碰巧得很,真可惜,卻是處在安全期
當然,最初她也不懂可以受孕的日子
輪到自己的男人死了之后,她便沒有正當理由懷孕生子
這是她心頭的最大遺憾,也是最大的恥辱
——一個女人沒有兒女,就不算是完整的女人,就白白地長了那么多附帶的東西
還要浪費掉那么多的月圓月缺,忍受大概每年每月五分之一的折磨
她的經血量多,表明生育能力強,每次都要用去一打多的衛生紙,弄得小腹疼痛難忍
男人死后,她也沒有另外嫁人
心里還是深深地愛著自己的男人,雖然她的男人并不能滿足她那個方面需要的質量,她經常要求與男人一晚上就要干幾個回合,不然絕不罷休
現在,即或是經常偷人,也只是滿足自身的需要,也不想生兒養子,便小心地選用避孕套,或者是仔細地計算安全期
這也是在她的男人出事故之前,她才在一本雜志上剛看到的
她的頭腦很靈活,就學以致用,活學活用
其他的男人為了減少不必要的負擔,這樣做,也挺高興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就一個人,來來去去都自由
除去對她的渴望,其他的就了無牽掛
“家花沒有野花香,結婚不如嫖婆娘
”便是他們的口頭禪
“路邊的野花也要采,不采白不采;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
”各取所需,各得其所,這叫“雙淫原則”
還有點兒好笑,居然講仁義,講道德,講原則,講責任
這黃張二人孤男寡女,走到一起,自然就是“歪鍋配歪灶,配起來才眼巧”
想起剛剛工作時,每次放假都要回家,沒有招呼,沒有準備,頭天晚上還在和同事喝酒,喝完酒拎包就奔火車站,那里有一輛開往家鄉的夜車,買張站臺票就上,夜里沒有人查票,而我下車的小站四周都是原野,我在第二天早晨迎著初升的太陽走近路回家
家里的大門緊鎖著,父母都在地里忙活,我把手伸進門楣的里面,那里楔著一根釘,一串鑰匙掛在上面
放下背包,就沿著走了二十多年的鄉村小路來到我們的田地,等我沾了一身的露水回家吃飯時,誰也不知道我是剛剛下了火車,從千里之外的城市回來,在他們看來,我好像一直就沒有離開過這里,扛著的還是昨天的鋤頭,走的也是昨天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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