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球很大,快樂很小
我能和你相戀,即是我最大的快樂
那個深秋,虎兒死了
那些關于農村的場景在我的文字里已經很少缺乏了,甚至說是我刻意去省略它,即使偶爾寫一個關于鄉土的文字我都覺得自己是那么不愿意去動用那些詞匯,因為總是會有些許的東西讓我有一種或喜或憂的感覺,或者說是一種壓抑不了卻拼命壓抑的情緒
應該說我對自己當初的那些以網絡為場景虛擬的感性文字有了一種厭倦,我漸漸嘗試寫那些我記憶里的那些關于我的童年里的場景和以它它們為載體的故事
這是我接觸純文學并且進行專業的學習以后的改變,或者是一種自我顛覆的嘗試
古功夫,琴、棋、書、畫是墨客的選修課
這個中,書法更加要害
還是老師在上教育學院期間,寒假里我也從學校回去,碰見時,老師向我問起學的《文學概論》是誰的本子的問題,也沒深談
我很希望他問問我的創作,我好拿出那本油印刊物去炫耀,那上面有我的“大作”
能從一個愛聽“故事”的小孩子變成一個可以自己寫小說的“人物”,便很自豪,很覺不凡
而老師淡淡的,始終沒有再提起
看來,對于我,老師已意識不到自己有什么“栽培”之“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