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鋼琴
琴鍵是始,琴鍵是終
八十八個鍵盤,明明白白
琴鍵并非有限,而你,是無限的,琴鍵之上,音樂無限!”“但我登上懸梯,前面就展開了一副有百萬鍵、千萬鍵的鍵盤
百萬鍵、千萬鍵,無邊無際,千真萬確,無邊無際卻從未堙沒
在那無邊無際的鍵盤上,在那無邊無際的鍵盤上沒有你能彈奏的音樂,你坐錯了位置,那是上帝彈奏的鋼琴
”
有人可以拒絕玫瑰,沒有人舍得拒絕真正的愛情
玫瑰是一種形式,哪怕枝上刺不那么尖銳,手不愿意去碰
有時,愛卻往往比刺扎的還要深,即便是遍體鱗傷,人卻無怨無悔
有時坐下來,點袋煙,很像享受什么,那田壟倒如沙發,那莊稼越發順眼,不是農人是無論如何不能理解的
然而,耐人尋味的是,正是那些追求著人生傾訴的作家們,恰恰卻需要超常地忍受人生的寂寞
梅花香自苦寒來,生活中不乏這樣對立而又統一的事實,文學史上也不乏這樣其訴說跨越時空其生平卻默默無聞的作家——幾乎每一個成功偉大的作家,都是這樣用巨大的寂寞換來了亙古的表達、永恒的傾聽與長久的理解
我想驗證自己是否真的瘋狂,所以我認真地打量著這個城市,打量著每一個走過我身旁的女子
這個城市是繁華的,現代的
層出不窮的高樓林立,光怪陸離的霓虹燈在巨幅廣告牌下閃爍,色澤不同的小車來來回回地招搖象征著身份尊貴的招牌
熱鬧,但又似乎時不時地在暗示著與我之間的距離
作為一個漂泊在外依靠筆桿子尋夢的人,更多的時候是在尋找著一種靈感,尋找著與心靈相碰撞的那一個剎那,這個剎那,與繁華無關,與熱鬧無關
這個城市的女子同這個城市一樣的新潮而時髦,被染成五顏六色的頭發或長或短,精心修剪過的眉毛呈括號型,刻意伺候過的眼皮像是垂著的肚臍皮,大膽而又怪異的穿著
我不否認這是一種時尚,只是人工雕琢出了妖媚,卻雕不出天生的麗質
這種時尚能讓人感覺到辛辣,卻觸不到柔軟,能碰撞出激情,卻泛不起漣漪
若這瀟灑豪邁、笑傲江湖的女子主宰著這個社會的潮流,閉月羞花、梨窩淺笑的女子只能在夢里尋她千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