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早春草果般鮮亮絢爛的琳這兩天竟象霜打了般,在本人的網格間守著那臺超薄條記本,一坐即是半天,話也懶得說
抵不住我反復詰問,琳流著淚頒布她失戀了,并且是歷來沒有過的“被迫失戀”
五十多年前,一次偶然的沖動讓我降生在這個人世上,正是這偶然而至的生命,讓我感受到那些綠樹、河流和密密匝匝的人群,感受生命中的種種快樂和種種苦痛
而死亡同樣也是偶然的,試想剛才我騎車的角度稍稍偏離一分,那出租車司機剎車的速度稍稍慢一秒……,結果又會是怎樣?其實,生命中的偶然隨時發生,它不以我們的意志為轉移,不因我們的努力而得失,而屬于我們的,是那偶然之后的漫長的生命過程——這才是生命交響中最強勁的樂章
兩天后,黃鶴的媽媽到報館找我,將我帶回鄰近的咖啡茶屋
她特殊謙和地請我坐,又特殊謙和地問我喝什么,還特殊謙和地問我的咖啡茶要不要加糖,她越是如許,我越是放蕩
她看著我說:“你是一個好密斯,難怪黃鶴這傻小子肯為你停止放洋
”
她這一笑還真給了我一些觸動,以為自己真的老土,網絡時代嗎,應用網絡時代的玩法!以為我以前在紙媒發稿用真名實姓的做法已經過時
盡管,我后來一直沒有改
但這讓我記住了帷幔
一根藤沒有黃瓜,這藤就有些預兆,被遺棄的擔心不能免
瓜藤的花,再美,美不過一個黃瓜的替代
農人的欣慰就這樣實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