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余生,愿每一個夜晚,有一個你命中注定相伴一生的人,溫柔地對你說,晚安
親情是是長白山頭的積雪,簡略卻長久;親情是底格里斯河的清流,溫柔卻長遠;親情是西西里島的那輪夕陽,綢繆卻又燦爛;親情是美索不達亞平地的碑記,朦朧卻又活潑
親情,親情,親情勝過了時間和空間,編制了人生時髦的彩虹
小城有句話:小來喜的步子,老鼠藥的子弟
這兩樣,是別人學不來的
小來喜走路,是側了身子,躡著墻跟腳走
老鼠藥,則是近一米八的個子,身穿長衫,長發垂肩,用今天的眼光來看,那應是非常瀟灑的一個人
但我沒有發現他的好看——頭發臟臟地糾結在一起,從來沒有干凈過
幾乎每天去上學都會看見他,他不是在街上閑逛,便是蹲在照相館與飯店之間,鋪開一張報紙,上面放幾包老鼠藥賣
他因此而得名
除此以外,我不知他何以為生
后來哥哥悄悄與我說:“不要告訴人,他幫人寫狀紙
”我不知為何這事要弄得這么神秘,只想小城里有許多人不識字,還有幫寫家信的,寫狀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小城是個乏味的地方,一點點小事都會街頭巷尾地交談許長時間,老鼠藥本身就有些神秘色彩,自然更讓人津津樂道
據說,老鼠藥是有大學文憑的
大學生在當時很稀奇,何況那么一座小城
長輩聊起他來,都說他不服從組織分配,不停地要求換工種,在小小的城里換了幾個單位,仍是不滿意,最后就閑下來,自謀生路
在那個年代,自謀生路并不容易
整個小城在東城及西城各有一家買豆漿油條稀豆粉餌塊的小店,城中有一家百貨公司、一家飯店、一家甜品店和一家照相館,再沒什么商店
就算要自食其力,白菜也不過兩分錢一公斤,何況還沒有地讓他種
放著能拿國家工資的事不干,天天蹲在街道邊賣幾包老鼠藥,因而被大家稱為瘋子
老鼠藥的故事極多,只是那時沒人告訴我
多年后回到小城,問起他來,飯桌上的人七嘴八舌地說開來,說他寫狀紙是為了愛好不為生存;說他的狀紙寫得一級好,見過的人沒有不贊的……但我無緣得看,在桌的有一人曾全文抄過他的一份狀紙,竟遺失了
不過,大家一致說,不知道他何以為生
這竟是個謎
他曾在小城生活幾十年,留下許多傳說
當我懂得去理解這樣的人時,他已離開,不知去處
在后來許許多多關于浪子的文章中,我都會想起這個人來,認為他才是個真正的浪子——與身邊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為了心中某一向往,置一切于不顧,但那向往與名利無關,甚至與一份舒適的生活也無關
我猜測,他的落拓,只是因為心靈無處可歸依
會唱歌的女瘋子
滔滔塵世幾何愁,炎炎熾熱心自在
毛澤東舊居位于中央辦公廳樓右邊的山坡上,1938年11月至1943年毛澤東在此居住
毛澤東和斯特朗談話的地方在毛澤東舊居右側14孔窯洞前臨山坡的地方,擺放著一個小石桌和幾個小石凳
1946年8月的一天下午,毛澤東在這里會見了美國女記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進行了長時間的談話,并提出“帝國主義和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的著名論斷
朱德舊居在毛澤東住院的左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