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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即是人們常說的“罕見費解”
大江東去,是歷史,是人物,是風流,是絕唱,是宿命,是輪回,是時間醞釀沉淀以后無盡等待
滔滔江水,淼淼煙波,流去的,從容不迫絕不再回頭
可是,從長江之上有水流奔騰伊始,到幾千年以后的消歇平靜,總有躁動的洶涌人群,于不可揣測的夾縫里,不分地方,不計時間,不問因果,猛然飄向江水之汜,或嘆惋,或感懷,或崇揚,或惆悵,或寂寞,或冷諷,亦或淡然的觀望
夕陽西下,霞染江面瑟瑟,水如舊空流
探破時空,最后落筆,竟還是穿越不過,與人影織纏糾結,不放過,正暗合有某種命運的契機
最悲傷作文是如何走紅的?媒體上最早的報道,來自新華社記者范敏達深入大涼山后寫的文章,文章寫到小學教師分享了這篇《淚》的作文
但其實,這篇作文面世的背后推手是索瑪基金會的負責人
新華社的文章被熱傳后,四川省索瑪慈善基金會理事長@老邪哥哥再三向記者要說法,稱這篇作文并非記者走訪大涼山發現,而是自己“7月8號在看望寶石小學支教老師時發現并拍攝的
請二位新華社的記者給出合理的解釋”
今日,@老邪哥哥又在微博向《新聞1+1》討說法,因為昨晚播出的節目質疑了該基金會處理善款的方式
/>誰在前方等我 翻出中學時的日記,發現一句話:“誰在前方等我?”,時間是1990年3月24日,下午,陰,乍暖還寒
心情迷茫
那時候,我17歲,一個大孩子,這句話或者夢想愛情,或者渴望一份理想的職業
而現在,它的味道全變了——迷茫的終極詢問,抑或是對個體的置疑乃至生命的敲打?我一時想不清楚,但仍覺得震驚——有時候,一句話,命中的東西比一個人的身體更為準確和龐大
我走出來,外面還是兜頭照射陽光,偶爾的烏云從西邊飛來,像是臃腫的發霉棉絮
對面的森林青黑,山坡上跑過1只灰色的野兔,沒有人驚擾它,盡管它總是將剛剛出來的黃豆苗根根咬斷
對面的村莊炊煙升起,盤旋,上升,在高處消失
我忽然想:誰在高空等著炊煙呢?散開的,柔軟的,嗆人的氣體,柴禾的呼吸和靈魂,究竟要去向哪里? 驀然想起前些天,和父母親一起,到3里外的麥地,鋤玉米地,挑水逐棵澆將要蔫死的苗兒
看到爺爺奶奶的墳,就在田地里面,兩個人合在一起——遠看有些孤獨和落寞
我總是想,應當再將他們分成兩座墳塋,像兩個人,在一面土炕上各蓋一條被子那樣
但妻子說,這樣是最好的,活同裘,死同穴,想來也是一世夫妻的宿愿
回家路上,我一直在莫名其妙地想:爺爺奶奶,還有其他的逝者——死去之后,他們還有沒有靈魂和知覺?要是有,又在何處?沒有,又是為什么? 在路上又看到另外一座墳,兩個年輕人,兩口子,吵架,一起喝了一瓶農藥死了,就埋在一邊的山坡下面
很多時候,盡管30多歲了,可我總是覺得自己還小,十多歲的樣子,心態也是,不愿涉及太多的事情,哪怕一點俗事,都渾身不自在
不愿意說自己的年齡,不愿意告訴對方自己的一些往事——我也覺得自己很庸俗,單純,或者在某種時候顯得脆弱,甚至怯弱
而另一方面,我一直感覺自己老了——心理的老,30多歲,就像60歲一樣,內心充滿皺紋和傷痕,疲累和不安
很多時間,在自己的潛意識里,總有一個聲音在茫然詢問:我的前面是什么? 母親說,村里的兩個老人,養子在養父病的要死的時候,斷絕了關系
養父患癌癥,在炕上挺了半年多,到六月,眼看就要過去了,可硬是又支撐了半個多月
總是對老婆念叨一句話:把事情辦完了,就來——我等你
村人都說,老人可能在某個地方存了一個貴重東西,要老婆拿出來,變成錢,自己死后,生不能好好活著,死了,要“住”一個好地方
這只是他的一個愿望,死后兩年,墳頭依舊,黃土青石,再簡易不過
第三年頭上,老伴也死了
埋在一起,還是原來的模樣
有一次和父親一起到田里除草,看到他倆的墳塋,在一大片楊樹林里,安靜,孤單,隱隱彌散著悲涼
想起他對老伴說的“我等你
”感覺像是一種召喚,說不清楚的,有著某種魔力的聲音、箴言或者咒語——在一個固定的地方,一個人站著,向另外一個人發出召喚的聲音,曲折幽幽,那種味道,足可讓夏天的流水冰涼徹骨
對于那位養子——沒有人譴責他
有人說:“真正和唯一的美德就是恨自我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恨過自我
而且我還知道,他和母親一樣,信仰基督,是這里最為虔誠的信徒之一
每次遇到,我都不由自主地想問他:基督教給你一些什么?后來,我看到:神在《馬太福音》的“論仇恨”一節中說:“我實在告訴你,若有一分錢沒有還清,你斷不能從那里(監)出來
”我也想——沒有一個人能像對待自己一樣,對待別人的生死——這是令人沮喪的,我和另一個我之間,到底是一條怎樣的途程?
一路上悄悄圓滿了生活人生的理想迢迢


